咧嘴一笑,“咋样?”
裘叔抚额。方才是战场拼杀多年的将士,现在这般模样,活脱就是临阵脱逃落草为寇的逃兵,更惹眼了。
还是不好?鸦隐犯难,眉头皱出深深的川字,辩解道,“鸦某是解甲归田的农夫,与寻常农夫稍有不同也情有可原吧?”
问题是你这模样,一看就不是解甲归几年而是刚脱下盔甲的。这做派现改是难了,裘叔只得给他换个身份,“你改作镖师吧。”
鸦隐眉头立刻舒展,“解甲归田的镖师?”
……
“为何不是行镖多年的镖师?”
“鸦某想解甲归田。”
“……那便是解甲归田三年的镖师吧。”裘叔拍板。
“鸦某真后悔,三年前没劝着将军一起解甲归田。”鸦隐嗓音沉重。
三年前任将军大败北蛮后,大周北境无忧,营中不少兄弟解甲荣归,鸦隐和裘叔因已无故乡,依旧在任将军麾下捍守边城。可恨飞鸟尽良弓藏,任将军含屈而死!
若是当初他个劝着将军一起解甲,任将军就不会死,少将军也不会重伤躺在此处。
裘叔拍了拍鸦隐的肩膀,“莫悔前事,只论眼前,来日方长。”
对,来日方长!鸦隐鼓起干劲儿,“某去盯着西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