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丑。”姜松忽然道。
“您说什么?”陈氏愣了,不知道丈夫为什么忽然提起三郎。谁说三郎丑了?他儿子当然不丑!
姜松慢悠悠地翻了一页书,“若乐阳公主看上的是三郎,夫人当如何?”
那怎么行!她可舍不得让乐阳公主糟蹋自己的儿子!陈氏想一想都觉得恶心、挖心!
“若要靠二弟出卖色相为姜家换前程,我宁愿举家出京回乡种田!你若敢在他面前露出半分,”姜松把书合上,转眸用从未有过的冷脸看着自己的发妻,“莫怪我不讲这十几年的夫妻情分。”
西外院内,姜槐站在窗前,望着院里高大的槐树。晚秋时节,槐树叶已落光,遒劲的枝干若水墨画般舒展在姜三爷眼前。这本是父亲读书、处置公务的院子,他是庶子,本轮不到他住在这里的。
他成亲那年,已做好了搬到外院的准备,是二哥说想跟他住得近一些,帮他向嫡母讨了这个院子,因为二哥知道他喜欢这株槐树。
若不是打通了东侧的小院给两个侄女住,二哥自己住的院子还不及他这里豁亮。
“三爷,该去北院给母亲请安了。”时辰到了,丈夫还在窗前发呆,闫氏便提醒道。她是小儿媳,得比大嫂先到方显得孝顺。
姜槐点头,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