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拿去送给刘大人尝尝。”
留在京中是无望了,姜松这几个月一直在外活动,想谋个外放的差事。
姜槐却觉得这烂肉比牛乳蛋羹好上许多,或许能卖出大价钱,便在饭后拉了两位兄长商议。
对事物的色香味极为挑剔的姜二爷首先发言,“此物观之不雅,入不了食客的眼。”
姜松瞪了二弟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这般挑剔?吃饭用的是嘴不是眼!”
怕二哥挨骂,姜槐赶忙和稀泥,“此物叫‘烂肉’确实不讨喜,咱们给它改个雅致的名儿如何?”
姜松点头,虎着脸对二弟道,“你觉得叫什么才雅?”
“这个……”不爱动脑子的姜二爷抬手指搔了搔轮廓完美的下巴,转眼看三弟。
姜槐立刻道,“此物柔软,叫肉绒,如何?”
“不好,绒乃衣物,‘肉绒’二字让人闻之毫无食欲。”姜二爷投反对票。
姜槐犯难了,“软肉,香肉?”
这玩意也不香啊,姜二爷摇头,终于想起来一个符合他胃口的,“肉云,如何?”
姜槐立刻鼓掌,“好!”
姜松反问,“绒不是吃的,云就是吃的了?”
起码“云”比“绒”好听啊!不过姜二爷不想反驳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