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就差点害死她了?姜三郎辩驳道,“那池子里的水浅着呢,她掉下去也没事儿,她生病可跟我没关系!”
姜凌不再搭理姜三郎,抬头看着大伯。
牢里暗他的小脸黑,姜松看不清侄子的脸,但能看到他的眼睛和白森森的牙齿,晓得侄子生气了。
不只侄子生气,姜松也生气,骂道,“逆子!留儿比你小两岁,有好吃的好玩的你不让着她也就罢了,还敢把她推下水,害她受尽苦痛!你小小年纪便如此狠毒,更是谎话连篇,待出去后为父绝不饶你!”
姜三郎吓坏了,“不是我,是娘让我这么说的,爹不信回去问娘。”
慈母多败儿!姜松气得呻吟几声,便听牢门外响起开锁的声音和脚步声,有人吆喝道,“只一柱香的功夫!”
“是,多谢军爷,您先吃壶酒暖暖身子,小老儿去去就来。”
“是裘叔。”姜凌的声音终于有了点波动,裘叔来了他就能回家了!
姜裘快步下台阶走过来,将火把插在牢门前的铁环上,看清一大两小都在里边,才放下心,把东西放在身侧,行礼,“大爷,凌少爷,三少爷,老奴奉二爷的命,来给你们送吃食和铺盖。”
“裘叔别告诉妹妹我在这儿,她会担心害怕的,我屋里还有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