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攥得嘎巴吧直响,“某得到的消息就是契丹人偷偷入城抢掠,城中百姓才惨遭毒手!军师,这畜生究竟是谁?”
裘叔继续道,“当日,老夫带几位将士送任将军的尸骨回乡安葬。多亏将士拼死相互,老夫九死一生,才带着少将军逃出边城。当时少将军受伤昏迷,因不清楚是何人所为,老夫不敢在肃州停留,日夜急行赶到康安向良医求助。碰巧姜枫亦带着女儿前去求医,老夫观姜枫纯良,便将计就计,带着少将军隐于姜家。”
姜枫纯良?陆志方张了张嘴又闭上。他听说的消息可不是这样,不过军师既然说姜枫纯良,那他就是纯良!
“对方便是想破头,也想不到少将军在姜家。少将军是任家的独苗,可不能再出事了。”陆志方低声道。
裘叔点头,“姜家虽遭逢家变,但日子还过得下去,姜枫待少将军如己出,少将军已安下心读书习武。”
这便好。陆志方又问,“军师,杀任将军、灭任家满门的是谁?”
“老夫查了一年,查知肃州贪墨案牵连甚广,虽有怀疑之人,但都无确切证据。不过……”裘叔素来温和的眸子,变得如刀似剑,“蒋锦宗定脱不了干系。”
陆志方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一定与他有关!就算不是他亲自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