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女儿,又转头看旁边榻上睡得呼呼的臭小子。
赵奶娘轻声道,“二爷,少爷虽然吃了醒酒汤,但还是睡得很沉,奴婢叫不醒他。”
一杯就倒了,酒量太浅,还得练。姜二爷上前弯腰,连人带被子一块抱了起来,转身回房。
城中昌乐坊椒浆巷顾家,顾夫人心疼得给儿子揉着被绳子勒得青肿的脚踝,“你怎么敢一个人跑出去!若你有个好歹,让娘可怎么活!”
顾西屿也觉得自己很没用,他轻声解释道,“儿见姜凌早晚骑马出城去柳家庄,觉得这里边定有蹊跷,才过去看看的。”
“若是觉得有蹊跷,你回来说一声,让你爹派个人去看看多好,非要自己去!”顾夫人埋怨道。
顾西聪也心疼弟弟,信誓旦旦道,“姜家再怎么折腾,就凭姜二那箭术和肚子里的墨水,绝对中不了进士。你安心读书,其他事都不必管,我一定会进千牛卫的!”
顾西屿抬起明亮的目光,“我知道哥哥能!”
自侯爷去世后,他们的日子就过得极为艰难,顾夫人低头掩住泪水。待回到房中,顾夫人将此事告诉丈夫,“这么大多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武状元,聪儿房里的灯晚上就没灭过,这么下去他怎撑得住。”
略显颓废的顾景明直直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