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簪子虽然不是公子碰掉的,但那位姑娘是公子抬手吓得往旁边一躲,簪子才掉的。所以……”
所以也算他弄掉的,黄剑云点头。
康月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这对主仆,“你们当女人头上的簪子这么容易就能掉下来?你说那姑娘为何孤身一人,出现在这里?”
他怎么知道,黄剑云抓了抓热得冒汗的脑袋,“吃多了跑茅厕?”
康月良被这家伙恶心得差点把午膳吐出来,忍了忍才道,“你回头看那姑娘望着你没有?”
黄剑云回头,见那对主仆还没走多远,小丫鬟正在安慰她家姑娘,那姑娘用帕子抹了抹眼泪,向自己这边望过来,那眼神说不上来地让黄剑云不舒坦。
他一激灵,连忙转回身跟康月良道,“望着呢,你怎么猜到的?”
这还用猜?康月良摇了摇头,一边拉着好兄弟往楼下走一边道,“你爹没有侍妾,你又在边关军营整日打打杀杀,才不晓得闺中女子的这些小伎俩。那姑娘你不认识?”
黄剑云摇头,“不认得,没见过。”
“你仔细想想,上次赏花宴上见没见过?”康月良追问。
黄剑云皱起剑眉,“宴会上那么多人,我哪记得住。你认得她?”
“她是刚被你舅舅贬职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