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姜二爷照样吼回去。
孟三气死了,“你们处处欺负我们,过年时,我家的鞭炮声不能比你们大,大年初一,我们要在你家门前站半个时辰进去给你们拜年,凭什么!”
“是你老子自己想博个好名声,跟我家有什么关系?”姜二爷真怒了,这都能算到姜家头上,真是服了!
“我们不这样行吗?康安城人人都知道我孟家是受了你姜家的恩德,如果我们不这样就会被人说忘恩负义!”孟寻真吼道,“你们对我们家有鬼的恩德!你爷爷是指导我爹读了几天书,但这份情我爹早就还清了!如果不是我爹处处帮衬着,凭你爹那点本事,能干到刑部侍郎?”
“我爹处处被你爹压着,脏活累活都是我爹干,你爹只管享清闲!你爷爷为了让我爹帮衬你爹,押着我爹不让他升官。我爹脑袋好使,却得处处装着不如你爹,你想过我家人的感受吗!”
孟三“你爹我爹”地吼了一通,将牢门外看热闹的仨人都吼成了蚊香眼,这什么跟什么啊!姜二爷却听明白了,冷笑道,“你爹脑袋那么好使,他怎没考状元入翰林院?这也是我爷爷压的?”
“那是因为你爷爷不肯好好教我爹读书,只肯教你爹那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孟三吼道。
“笑话!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