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轻易断是非。父亲的确可能是被他害死的,也有可能是他知道有人要害父亲,却袖手旁观,任父亲被人杀害。”
“反正不管怎么样,咱们都不能饶了这老匹夫。”姜槐握紧了拳头。
姜二爷点头,“那是自然。那老匹夫现在已不能掌控刑部,待万岁选出刑部尚书后,咱们就想办法与他交好,重启旧案,为父伸冤。”
姜松却没这么乐观,“父亲之死牵扯着肃州贪腐大案,重启旧案谈何容易。咱们不可操之过急,要步步为营,不可再令姜家陷入危难之中。既知了孟家人的心思,咱们日后更要提防孟家,不可再中了他们的圈套。”
“是。”姜二爷和姜槐齐声应了。
“如今看来,非骨血血亲不可托付。只有多儿多孙,兄弟们相互扶持,姜家才能壮大。”姜松先看向三弟,“弟妹身子重了,你多担待些,切不可惹她生气。”
提起怀孕的妻子,姜槐的心情好转,“小弟明白。”
姜松又将目光放在二弟身上,“你也要尽快想办法娶妻生子,延续香火。”
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到这件事上了。姜二爷对现在的日子万分满意,不想娶妻,便打岔道,“今日还有件比孟家更大的事,大哥三弟,你们可知道裘叔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