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练武,他常与在下提起姜大人。”
“千亭刚到千牛卫,什么都不懂,有劳宋将军多教教他。”姜二爷笑着与他寒暄。
“都是自家兄弟,好说,好说。”宋春平笑得更欢了。
待得到万岁宣召入殿,姜二爷行礼起身后,景和帝问了几句衙事,便直入主题,“卿在寒露刑场登台阻刑,凭的仅是案犯的几句话么?”
这是什么人在早朝上说自己坏话了?姜二爷躬身回道,“回万岁,臣凭的是三点。”
“哪三点?”景和帝颇感兴趣地追问。
姜二爷道,“第一,臣入西城衙门后,得京兆府尹张大人教导,审案时不要只听案犯讲什么,要注意观察他们的神色和语气,若仔细甄别揣摩,就能发现案犯是否有所隐瞒。臣在刑场上观黎炎光的神情和语气,觉得他说的是真话。”
景和帝点头。
姜二爷继续道,“第二点,案犯黎炎光提起五年前旧事,臣曾到他家用过一次饭。臣记得其父忠厚大度,其母慈祥勤奋,他家里也收拾得干净利索,所以臣印象深刻。臣觉得父母如此,黎炎光当也不是穷凶极恶之辈。”
这么个……景和帝抚须,持保留意见。
“第三点也是最触动臣的一点。当阳刑场二十八名待斩案犯,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