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马车进宫了,也不知发生何事。”
嘉顺王妃低声道,“宫里传出消息,容妃胎像不稳,太医局的几个圣手都被召进宫了。”
皇后和容妃先后有孕,是皇亲国戚们最为关注的事。若容妃诞下龙子,消停了才五六年的皇宫,怕是又要起风云了。嘉顺王妃叹了口气,低声道,“今天上午乐阳和雅正都进宫了,听说两人在御花园相遇,乐阳当面刁难雅正被万岁撞见。后不知怎得万岁就发了脾气,要将乐阳赶出康安城,容妃前去说情,不大会儿的工夫,宫里便传太医了。”
柴易安听了只觉得痛快,“若容妃有点闪失,秦相必定不会再护着乐阳。赶紧撵她走,省得她在康安丢人现眼!”
嘉顺王妃瞪了儿子一眼,随又叹了口气,“堂堂大周公主竟为了个男人在皇宫内争风吃醋,还闹到圣驾前,乐阳真是越发没分寸了。”
“她什么时候有过分寸?”柴易安斜靠在榻上,捻起一颗梅子扔进嘴里,被酸得直咧嘴。旁边伺候的丫鬟立刻捧玉碟上前,柴易安将酸梅吐掉,连饮了两盏茶才压住嘴里的酸涩,苦着脸问道,“母亲怎好上这一口了?”
嘉顺王妃笑得直拍手,“那是给你媳妇准备的,她最近嘴里没味儿,就好这个。”
妻子并不好酸啊……柴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