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的事,凌儿的大舅帮了不少忙,这份情裘叔帮我记下,他们若有需要咱们帮忙之处,裘叔记得提醒我。”
黎炎光被押去瀛洲服苦役,瀛洲乃左威卫驻扎之地,姜凌的外祖父江勤良和大舅江灏达都在左威卫中,有他们照看着,黎家父子必定能平安度过三年。姜二爷虽未与江灏达见过面,但这两年也有书信往来,对他还是颇有几分好感的。
裘叔笑着应了。
姜二爷这才将杜海安的话讲了,裘叔分析道,“当年刑部失火,虽说杜海安因在家丁忧并不担责,但深挖下去必定能挖出不少旧事,以他的机警和谨慎,必定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今日当面跟二爷说让您不要追查下去,便是表明一旦您在追查此案中遇到难处,他不会出手相助。这么做,也算是君子有言在先。”
姜二爷点头,“爷明白,他也算是善意。”
他这可算不上善意,而是圆滑。裘叔继续道,“老夫放出风声后,刑部、兵部、吏部和大理寺都有官员派人前来逢春药铺试探,二爷,此案牵扯的人比老夫估计的还多,所以咱们不能指望靠御史台之力重启此案,只能靠咱们自己拿到人证物证,再由您进宫面圣,由万岁下旨彻查。”
“这是自然。”姜二爷道,“你可有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