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已大体锁定了目标,这个诱饵是专门为他们下的。
只要诱饵足够大,就不愁他们不上钩,裘叔笑得愈发灿烂了。
姜二爷第无数次向裘叔建议,“等这案子破了,您老就将脸上的伤疤去了吧?”
“好,都听二爷的。”裘叔笑呵呵后地应了,“老夫继续去准备,二爷只管安心迎娶夫人,擒贼的事儿交给老夫便是。”
姜二爷点头,看着他兴冲冲地下了楼。
裘叔到了楼下,正巧看到黑脸哑巴端茶从后厨走出来。裘叔只看了他一眼,便与他擦肩而过,上了听书楼外的马车上。
上了马车后,裘叔才与身边人道,“去打听一下方才那个黑脸小厮的来历。”
赶车的车夫低声道,“您怀疑他的来历?”
裘叔点头,“他那双手,可不是用麻布就能磨出来的。我怀疑他来自西北,与一个月前被坑杀的百姓有些关联。”
裘叔走后不久,姜二爷也装得很是急迫、高兴,快步下楼。那个黑脸的伙计跟着掌柜,把姜二爷送上马后,黑脸伙计一脸从容地回到听书楼内,继续做事。
第二日,姜二爷被母亲灌了一脑袋成亲时要做的事,他听得脑壳疼,干脆约了柴易安几个,到听书楼听书解闷。
几个人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