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匈奴看看也好。”
姜二爷听得一阵恶寒,“爷要是阿史那尼,非得把你这张假惺惺的笑脸扯下来不可。你去就去,可别总欺负老实人。”
二爷不担心自己此行被人欺辱,却说别让他欺负旁人?虽着了普普通通的直裰、束了寻常见的方巾,但元东君一笑,还是清平江上勾魂摄魄的模样,“二爷入庙堂后,性情一点也没变呢。”
姜二爷不耐烦了,“你总提爷入庙堂之事作甚,饮了送行酒赶紧上路,爷忙着呢。”
姜猴儿立刻倒酒,送到二爷和元东君面前,笑嘻嘻道,“元公子,我家二爷就这性子,他是担心元公子再不赶路,天黑前过不了黄河。”
元东君端起酒,一饮而尽,敛了笑认真道,“临江走前,托我像您道谢和赔罪。庙堂高处勾心斗角,二爷要多加小心。邑江侯世子是秦相的人,就算要打狗,也请您看看主人的喜好。秦相对二爷已有不满,二爷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姜二爷也没问他这消息是哪来的,只点头道,“好。若在匈奴实在混不下去了,别死皮赖脸地四处求人,回康安来,爷在西市里给你留块地方。”
像花娘子一样从良,开脂粉铺子么?元东君鼻子发酸眼睛发涩,清平江上恩爱多,却都是一时露水姻缘,万千甜言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