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作诗?”姜慕锦不信,十四岁的王幽菡也就罢了,十一岁的王幽馨做什么诗,打油诗吗?
姜慕燕轻声道,“会的。她俩的才学,皆在我之上。”
姜慕锦偷看了她娘一眼,然后暗自庆幸她在与二伯母说悄悄话,没听到三姐的话。姜留却觉得王幽馨的诗,应该是她娘写的,孟氏喜欢写诗,悲秋伤春、月缺花残,她都能吟咏几句,几十年积少成多,凑两本诗集帮女儿免于刑罚还是能的。孟氏自己,则因牵扯入寒山观妖道溶日的案子中,被判斩刑。
陈氏想了又想,还是问道,“看文书上这意思,燕儿他二舅休妻也没什么用啊?”
“就是啊。”姜慕锦也抬起头,却被她娘挖了一眼,连忙闭嘴。
姜老夫人一边仔细翻看文书一边问,“文书上不是写了他‘授业明德’么?”
授业明德不是说他教书育人么?陈氏虽有疑惑,但还是装着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啊,儿媳眼拙,没看出来。”
“这个案子总算审结了。”闫氏感叹道,人心惶惶了两个多月,现在总算能安稳下来了。
西城兵马司大牢门前,苦侯多是的众人终于盼到牢门打开,安孟两家被株连又得特赦的犯人相互搀扶着走出来,与家人团聚。
王问樵拉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