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在这些人身上。”
王问樵愣了半晌,才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低声问道,“母亲可知我大哥究竟收了多少户人家的银子?”
王老夫人缓缓摇头,“他不肯说,只是拼了命地四处筹银子补窟窿。”
王问樵皱眉,“大哥有不缺银子,他为何要这么做?”
谁说不是呢,王老夫人低头擦着眼泪,心中堵得难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王问樵又问道,“母亲可找过妹夫了?”
“让燕儿问过了,你妹夫他……”
“他怎么说?”
“他说让你大哥选,是想被囚在康安还是想被发配边卫开荒。”王老夫人的声音都颤抖了。
王问樵呆了许久,才缓缓道,“母亲可把妹夫这话告诉我大哥了?”
“娘怕你大哥受不住……咳……咳……”
王访渔端过痰盂,待她顺过气来,才道,“妹夫既然这么说,就是这事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儿去跟大哥谈,让他将银子省下来,将来……发配边卫时,路上也好有银钱傍身。”
去边卫开荒,也比留在牢里强,那绝不是人待的地方。大哥这一垮,两个侄子不可能再留在国子监,自己也不可能再回青衿书院了,他在狱里的诸多盘算落空,王问樵身心俱疲,茫茫然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