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烧伤都治好了,您脸上的伤疤三个月肯定治好。”
裘叔一本正经解释道,“我家二爷觉得老夫脸上的刀伤与众不同,很别致。”
冯兴山听后立刻点头,“小人也这么觉得!有了这两道伤疤,显得您英勇睿智,让人不敢小瞧。”
裘叔笑着站起身告辞,到门外低声问卢定云,“人带来了?”
“带来了。”卢定云引着裘叔进入旁边茶楼的雅间内。
等候在雅间内的安征见到裘叔来了,连忙站起身赔罪,“裘叔,属下一时疏忽,给您添麻烦了。”
今年初,安征带着同村的村民,历尽千辛万苦从肃州酒泉逃到康安,连康安城的城门都没能进去,八十余名村民就被羽林卫捉去,当做奸细埋了。安征侥幸逃脱,混入康安城想通过姜二爷告御状,为村民报仇,却被裘叔派人拦了下来。
自那之后,安征便在裘叔手下做事。这半年来,他见识了康安城的繁华富庶,也深刻地体会到什么是绝望。肃州知府、驻守肃州的左武卫大将军蒋锦宗和坑杀他同村父老的郎超,都是当今万岁的亲舅舅——申国公秦天野的人。姜二爷再得万岁青睐,也不过是康安城的六品小官,拿什么跟秦天野比?
他去找姜二爷,姜二爷也不敢带他去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