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洞?”
“非也。”一身道袍的和至摇晃小脑袋,“这是路边摊贩为了去大云经寺内茅厕方便,偷着挖的方便之门。”
“哥,咱们进去看看。”姜留喜欢探险,拉着哥哥经由“方便之门”进入大云经寺。
隔了一道墙,墙外是滚滚红尘,墙内是佛门清净地。知了猴从墙那边钻出便成盘中餐,从墙这边钻出来,便沾了佛性,无人敢拾去烹炸。
一只知了猴从佛土里钻出来爬上树,寻到满意的位置静止不动,开始蜕皮。这个过程很神奇很有禅意,三个小家伙怕打扰知了,只留下一盏小小的灯笼,静悄悄地看。
七月初十,半月悬空,光线温和而明亮。三个小家伙盯着知了猴的背缓缓裂开,浅黄色的知了从缝里一点点往外挤时,鸦隐悄无声息地来到姜留身侧,低声道,“姑娘,王家大爷在文殊菩萨的偏殿外与人起了争执。”
……
大舅分明住在东城,怎么跑到西城来吵架?姜留不错眼珠地盯着蜕壳的蝉,小声问,“可听明白他们在吵什么?”
“钱。”鸦隐回得简单明了。
江凌补充道,“我还没来得及跟妹妹讲,裘叔得到消息说大舅欠下不少赌债。”
大舅欠了赌债?!姜留觉得这事儿比知了猴蜕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