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和饭菜未送一件、一口,甚至连句话都未往里送。这让小弟如何信你?”
王访渔皱眉,“你入狱之后我立刻找姜枫,是他说让我和母亲安心等候的。”
既是“安心等候”,何来花银子疏通一说?不过现在追问这些于事无补,王问樵压住火气和失望,问道,“大哥欠了多少赌债?”
“我欠的早就还清了。是赖六耍赖,硬要讹我!”王访渔咬牙切齿,“不想世上就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讹你多少?”
“一千多两!”
“这么多?!”王问樵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王访渔脸上挂不住,喝道,“你喊这么大声做什么?生怕别人听不到么!”
知道丢人你还去赌!王问樵气得肝疼,“大哥是打算吃闷亏给他,还是寻其他办法解决?”
“我昨日引赖六去西城,就是想让姜枫吓唬住他。”谁知他被赖六几句话激出火,险些动手杀人,更可恨的是,“我还未寻到姜枫,就被江凌赶了出来!”
江凌的态度就是妹夫的态度,燕儿派人送信,也未提及姜家会插手此事。王问樵皱紧眉头,“赖六本就是泼皮无赖,对付这样的人,还是得让孔叔出面。”
提起岳丈,王访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