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三弟当时不在这院里。儿没有被廊柱砸到,只是被房顶掉下的挑檐碰了一下。那根廊株本就有些不稳,谁碰都会倒,不怪妹妹。”
四郎立刻跟上,“对,就是这样。侄儿和二哥、三哥是听到这边有响动才跑过来的,进来时房顶已经塌了,三哥啥也没看见,瞎猜的。”
“不是!是呼延图说六妹妹打倒了廊柱!”三郎瞪四郎,四郎做鬼脸,满身满头泥土的呼延图缩脖子躲到了鸦隐身后。
姜二爷先对二郎道,“凌儿伤得不重,二郎带弟弟们回去安心读书,这里有二叔在。”
“是。”
二郎拖着两个互相打闹的侄子出去后,姜二爷才在抬手揉了揉一双儿女的脑袋,再问道,“幸好你们都没出大事,凌儿除了腿还伤到哪里了,留儿有没有伤到?”
江凌摇头,姜留吸了吸小鼻子,“爹爹,女儿也没。”
姜二爷这才放心,转身吩咐门外的姜明,“今日天色已晚,明早再收拾庭院,管好府里人的嘴,莫惊动老夫人和东院。”
姜明应下。
姜二爷吩咐姜财背儿子回去,“洗干净早点歇着,这两日不必去书院了,腿不疼了再去。”
“是。”这点小伤根本不必歇着,但江凌还是应了,“父亲快带妹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