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松的眼睛依旧在书本上,“康安城中脂粉铺有数百家,每日都有店铺赔银子关门。咱们的胭脂铺能赚银子,留儿和锦儿功不可没,夫人不可嫉贤妒能。”
她怎么就嫉贤妒能了?陈氏挪到丈夫身边,拉着他的衣袖道,“老爷冤枉妾身,你明知道妾身不是这个意思……”
姜松抬眸看到妻子委屈巴巴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夫人是怕四家铺子都陪送出去,你没脂粉用?这个好说,咱们再出些银子再开一家脂粉铺便是。”
啊?陈氏有些发傻,不是,她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姜松又道,“若夫人得空,这家新铺子便由夫人管着吧。”
她哪有这个工夫和这个本事,陈氏连忙道,“老爷,还是让留儿管着吧,留儿这丫头心眼多,会来事儿,肯定能管好。”
姜松赞道,“既然夫人觉得留儿合适,那便交给留儿吧。方才是为夫误会夫人了,夫人知人善任,是为夫的贤内助。”
被丈夫一夸,陈氏晕乎乎的脑袋轻轻挨在丈夫胳膊上,笑得开心极了。姜松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继续专心钻研学问。
任府东院书房内,姜留和姐姐面面相觑。
妹妹陆陆续续开起来四家花想容:西市两家,东市一家,南市一家。若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