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来了,被他们打伤的伙计医药钱,也一并算在他们身上。”
“凭啥这也要算在我们身上!”狗油胡男子又嚷嚷起来。
“这不算?”姜留恶狠狠一笑。
“不算!”
“好。”姜留冷声吩咐道,“既然打伤不算医药钱,鸦叔,齐叔,一人断他们一条腿。”
“是!”鸦隐和齐猛上前,抬腿就要用力踹。
狗油胡男子吓得哎哎直叫,“算,算,这个也算!你们住手!”
“呵。”姜留冷笑一声,命鸦隐和齐猛停住。门外传来东城衙差的吆喝声,看热闹的百姓们分成左右,姜留也跳下凳子,待衙差进来后行礼。
东城兵马司的捕快于海良抱拳,“六姑娘,就是这几个人砸了铺子?”
“是他们。”姜留言道,“劳烦于捕头秉公办理。”
“好说。”于海良验看一番现场,吩咐衙差核验铺子砸损的情形,又问狗油胡男子,“你说你家姑娘用了店里的胭脂毁了脸,你叫什么,家在何处,家主人是谁?”
狗油胡男子语速飞快地道,“小人葛渡,家主姓葛名伟忠,家主通济坊。我家姑娘五日前在雪霞晚花三两银子买了一盒叫做赛桃花的面脂,用了后生了满脸的红疙瘩,又疼又痒,请郎中看过之后说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