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伟忠气呼呼地带着女儿走后,有百姓忍不住上前问道,“二爷脸上未落下伤疤,就是因为用了万岁给的玉颜膏么?”
姜二爷点头。
旁边的妇人心疼道,“二爷,这么好的东西千金难买,你怎么舍得给葛家呢?您看葛老爷那架势,他可不会领您的情啊。”
姜二爷解释道,“爷跟葛二哥有些过节,但祸不及下一代。”
“爹爹!”姜留从衙门里跑出来,上前行礼。
姜二爷给闺女正了正披风的帽子,温和问道,“渴不渴?”
堂上说了那么多话,姜留还真渴了,乖乖点头。姜二爷笑道,“为父的事情也办完了,走吧,顺路带你去喝些润喉的甜水。”
“多谢爹爹,爹爹稍待,女儿再说两句话。”姜留甜甜应了,抬头对围观的老妇少女们,“各位伯母、婶婶和姐姐们,今日有劳你们帮我作证、说话,我店里被葛家砸损的脂粉,有些只是外头的盒子破了,里边的脂粉还能用,若是伯母、婶婶和姐姐们不嫌弃,就跟店里的掌柜回去领一盒,算是姜留的一点心意。”
“真的?”众人顾不得看姜二爷,目光都盯在了姜六姑娘身上,不敢相信。雪霞晚里的脂粉可都是好东西,没有几百文、几贯钱拿不下来。姜六姑娘真舍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