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拉下被子,一拉,拉不动;两拉,拉不动。姜二爷觉得不对劲儿了,“闷在被子里做什么?”
“儿无事,想睡会儿。”
儿子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姜二爷皱起眉头,一用力把被子拉开,江凌下意识地用衣袖盖住了眼睛。
他这是……哭了?江凌到自己身边这几年,除了演戏骗蒋锦宗那次,就从来没哭过。姜二爷心疼了,“怎么回事?廖元冬跟你说了什么?”
江凌用衣袖盖着眼睛,声音闷闷地道,“与他无关,儿子吃多了酒不舒服,想睡会儿。”
姜二爷又轻轻给儿子盖上被子,拍了拍哄道,“睡吧,睡醒就好了,明日为父待你去骑马、打猎。”
出了房门后,姜二爷玉颜结霜,冷声吩咐道,“告诉二郎他们几个,明日谁也不准带廖元冬出门。”
“是。”姜猴儿立刻应了。
姜二爷怒冲冲回到北院,见房里只有母亲和姐姐,两人红着眼圈依偎着,见他进来才分开。姜老夫人见了儿子,立刻埋怨道,“这么冷的天,怎不披个披风!”
姜平蓝把弟弟拉到炭火盆边烤火,笑着与母亲道,“二弟的手热乎着呢,娘别担心,二弟这些年,身子骨越发壮实了。”
姜老夫人哼道,“再壮实也不能用一层皮硬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