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拱手行礼拜见,然后满是歉意道,“公子爷实在对不住,我家少爷卧病在床不能起身,无法见客。”
小厮见刘申皱眉,立刻大声道,“你这泼皮好生没规矩!我家少爷登门拜访,不管刘公子见不见,你也该进去通禀一声才对,还不快去!”
刘家仆从只得拱手道,“是,小人这就去,请公子爷稍待。”
“真是小地方来的,一点规矩也不懂!”小厮推开院门,弯腰抬手,“少爷里边请。”
倒背双手的刘申见院中西厢房下有丫鬟正在熬药,满院尽是难闻的药味,脚都不抬一下。
邑江侯府?那不就是跟恩师素有恩怨的府邸么?正在读书的刘君堂抬起眸子,平静吩咐道,“不见。”
“是。”仆从退出去,轻轻关好房门,快步到了院门外躬身行礼,“请公子爷恕罪,我家少爷用药睡下了,小人等唤了几声没能唤醒。等少爷醒了,小人定将您来访的事情告知少爷。”
“既然刘公子病着,我也不便进门打扰,改日再来拜会。”刘申温文有礼地点头,转身离去。
公子没有说将礼品放下,小厮十分干脆地转身提着药包去追刘申。刘家仆从一直躬身等刘家主仆不见了身影,才退回院中关紧院门。
刘申回到前院雅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