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揭开在心底压了多年的困惑,站起躬身行礼问道,“父亲,儿有一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
终于开始了!姜二爷坐得笔直摆出慈父地样子,可他觉得这样还是气势不够,又抬手摸了摸光洁的下巴,暗道自己该蓄须了,“想问什么尽管问,为父知道的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凌问道,“多谢父亲。儿想知道父亲当年为何会……倾心柳如烟?”
噗——泄了气的姜二爷瞠目结舌地望着儿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江凌坚持道,“儿就是好奇。”
“嗯……”
“呃……”
“那个……”
姜二爷吭哧几声,干脆说了实话,“坊市间那些话,多是以讹传讹。为父与她并未见过几面,话也没说过几句。不过我那时十五六,正是知好色则慕少艾的年纪,就觉得她……长得还……蛮顺眼的,便想着既然要娶妻,当然要娶个顺眼的。当然,婚事要由父母做主,柳家把她许给了刘承,你祖母也为为父订了亲,之后为父也从未纠缠过人家。你若不信……”
“儿信。”江凌用力点头,然后鼓足勇气抬起头问道,“父亲,您觉得儿长得可还顺眼?”
啊,哈?
姜二爷完全被儿子问得蒙圈了,见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