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多了。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爹爹,这窝土匪的头子叫什么?”
“贺山虎。”
姜留桃花瞳里闪过疑惑,“不姓黄?”
姜二爷哼了一声,“他是黄泥鳅的拜把子兄弟,不过他救黄泥鳅的儿子可不是为了替他延续香火,而是惦记着黄泥鳅藏起来的金银。”
这样啊!姜留转头问哥哥,“哥,那个孩子身上有关于藏银的线索?”
江凌平静道,“没有,那只不过是孟庭晚哄骗贺山虎的伎俩罢了。”
姜留满是遗憾地哦了一声,又转回头问爹爹,“爹爹,贺山虎是山匪,应该有赏银吧?他算女儿抓住的吧?赏银应该归女儿吧?”
姜二爷挑挑眉,“爹倒把这茬给忘了,待会儿吩咐人去给你领回来。”
姜留眉开眼笑,“多谢爹爹。”
见到闺女精神了,姜二爷也跟着轻快起来,“你待会儿把药喝了再休息一日,咱们明日启程回康安。”
姜留大病初愈,精力还有些不济,喝完药又昏昏沉沉睡了。再睁开眼时天已擦黑,床边瓶子里的荷花也换做了名作粉妆楼的月季花,满室盈香。
姜留闻着花香,忍不住开始琢磨南下采购香料的半堂香管事走到哪儿了,出海买香料的冯子进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