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冷冰冰道,“本宫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明白。我舅舅身为一国宰相,没工夫管你府里的烂事儿,可本宫见不到有人借着我舅舅的名头做坏事。你们‘夫妻’的事儿,当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
仁阳公主气得胸膛急剧起伏,“你还有脸我说?身为一国长公主,你不站皇兄身边帮他分忧解难,却站在申国公一边与你皇兄为敌,更是让本宫大开眼界。本宫倒想问大皇姐一句:申国公究竟做了什么亏心事,让他连自己亲手扶持上位的亲外甥都信不过了?”
乐阳公主狭长的眸子张开,狠厉尽现。不过还不等她开口,仁阳公主又冷笑道,“自小到大,大皇姐每次被小妹猜中了心事,便是摆出这副虚张声势的架势呢。看来申国公果真做了对不起万岁的亏心事,这事儿皇兄知不知道?”
乐阳公主眼皮缓缓放下,自认为淡定地道,“三妹有心思跟我斗嘴,还不如想想怎么弄死黄隶。公主当成你这样,真是够给我柴家丢脸的。若是三妹舍不得,便进宫请皇兄为你做主,也可顺便问问皇兄,知不知道我舅舅做了什么亏心事。”
说罢,乐阳公主抬起胳膊,一直在亭外候着的锦衣书生立刻进入亭中,将她扶了起来。
仁阳公主扫了书生一眼,冷声道,“大皇姐可知新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