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摸鱼了?”
裘叔赞道,“二爷一语中的。”
姜二爷心中颇为不舍,“什么时候去?”
裘叔直言道,“此时肃州有三事,且要看三事的走势,才能判断时机:一是左武卫营中的局势变化,二是孔庆丰之死的真相,三是两月后肃宣安抚使付开文呈上肃州赋税和民事详帐的真假。若三事中有两事恶化,少爷即应立刻赶往肃州。”
事关儿子,姜二爷不得不谨慎,他靠在椅子上凝眸望着昏暗的房顶,细细思量许久,才沉重道,“裘叔,凌儿若在紧要关头去肃州,可能会成为肃州官员和金吾卫眼里最好的替罪羊。”
此去肃州,必定凶险万分,但他们也不是毫无胜算。裘叔依旧不急不缓,含笑道,“二爷,咱们的筹码也有三:其一是少爷的机智和勇猛,其二是老夫的谋略,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项,便是二爷您。”
待姜二爷看过来,裘叔才笑问,“您可信得过少爷?”
姜二爷瞪圆桃花瞳,“这还用问?爷能不信自己的儿子么!”
裘叔起身一躬扫地,笃定道,“您信得过少爷,万岁信得过您,所以万岁就能信得过少爷,所以少爷绝不会成为任何人、任何事的替罪羊。”
这话听着太提气了!姜二爷一拍桌子站起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