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深表佩服,很想问她一句这都是谁告诉她的。
姜慕燕讲完,又继续道,“二姐嫁过去后,旁的都好办,但有一样决不能放手。”
“嫁妆!”姜留抢答道。
“不错。”姜慕燕搂紧了妹妹,继续道,“不管廖家人跟你说什么,你也不能把嫁妆交给他们打理,尤其是花想容,南市花想容的管事是咱们精挑细选出来的,二姐不要轻易把他换掉。这家铺子每年赚回的银两,足够二姐吃穿用度了。”
“嗯,我明白。”姜慕筝认真应了,“我虽没留儿的本事,但这一年我也学会了看账本,摸清了胭脂铺的门道,我不会把嫁妆交出去。”
住在最里边的姜慕锦半坐起来道,“若是廖家敢让你受气,你回来告诉二伯,让二伯收拾他!”
睡在最外侧的姜慕筝笑了,“嗯,我明白。”
“若我爹爹出手不方便,就让我或二哥去,保证吓不死他们。”姜留补充道。
“好。”姜慕筝心中豁然开朗,心里也踏实了。未托生成嫡女,是她的不幸,但能托生在姜家,是她最大的幸运。若廖传睿真敢对不起她,她就跟姑姑一样跟他析产别居,自立门户过日子。
后半夜,姜慕锦和姜留先睡着了。姜慕筝与三妹越聊越深,便问道,“三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