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吹吹打打的喜乐声中,刘君堂侧身问道,“九如兄与谢大人是?”
廖传睿笑道,“我曾在求学于南阳,在先生堂前受教。”
刘君堂惊讶的睁大凤眸,抬手锤了廖传睿一拳头,“好你个廖九如!我观你文章含隽骨,却不曾想你竟是谢大人的门生!难怪,难怪!”
廖传睿连忙道,“廖某愚钝,未拜入先生门中。以君堂贤弟的状元才,若你早年游至南阳,必能入了先生的眼。”
说什么胡话!刘君堂又捶了廖传睿一拳头,忍不住笑了。
他这一笑,引得围观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放心乱跳,小声嘀咕道,“姜家这新姑爷心肠真宽,竟敢让刘状元帮他迎亲,也不怕新娘子跟着刘状元跑了!”
“就是啊,刘状元可比他英俊百倍!我若是姜家二姑娘,准会弃了新姑爷,拉着刘君堂拜堂了!”
旁边一个眉眼灵动的姑娘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让刘状元跟着接亲,正是姜家新姑爷的过人之处。”
“怎么说?”
谷“你们想啊,若新姑爷进不了姜家的门,把刘君堂往前一推,姜二爷见了欢喜,说不定就让人把门打开了!”
“有道理啊!”中间花信之年的年轻媳妇急急道,“咱们抄近道去柿丰巷,没准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