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压之下,百姓苦不堪言。怨不得啊,怨不得!”
白全海又开始转圈,“怨不得账册上明摆着那么多问题,三部衙门却无一人敢发声;怨不得两部尚书和荆大人都如临大敌。此事确实须慎重,能不战便不战……我不知武中丞的难处,还与他起了争执,确实是我冒失了!”
听到师公想明白了,不再嗷嗷叫着要当出头鸟,姜留松开椅子扶手,可她这口气还没松下来,她师傅却又爆了。
“蒋锦宗如果抱了反心,这仗肯定得打!”白夫人站起身,杀气腾腾道,“不打,不能肃清肃宣官场;不打,不能震慑匈奴和契丹!边关太平十几年,是该打几丈,让那帮瘪犊子玩意儿知道谁是爷爷,谁是孙子!留儿!”
“徒儿在。”姜留跳下椅子。
“任凌生打算何时启程赶奔肃州?”
“具体日子还没定,但我听裘叔的意思,应该是明年。”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好!任元帅的孙子果然不是孬种!若蒋锦宗敢反,别人我管不着,老娘我立刻跨马持兵,奔赴肃州!左武卫中有一个算一个,哪个烂怂玩意敢跟着蒋锦宗卖国求荣,老娘我不取他项上人头,誓不为人!”
姜留见苗头不对,赶忙上前劝道,“师傅……”
“你莫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