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可不是大伯。”
姜留好奇问道,“三婶跟五姐姐这么说的?”
“当然不是。”姜慕锦给妹妹剥了一瓣桔子塞进六妹妹嘴里,“我娘在屋里跟我爹说,我偷听到的。”
姜留点头,“还是三婶看得通透。”
大伯母能在东院称王称霸,不是因为她多有手段,而是因为大伯敬重她。大伯母想不透这一点,还把她的“经验”传给大姐,让大姐把青梅送到丈夫床上,这不是上赶着给自己添腻歪么。如今春梅有孕了,若生下来是个丫头还好,若是儿子那便是李正秋的庶长子,大姐得腻歪一辈子。
待姜松回来后,陈氏怒冲冲地把事情讲给丈夫听,“一定是那贱丫头把避子汤倒了,决不能再留着她给容儿添堵。”
姜松的脸色也十分难看,“母亲怎么说?”
陈氏低下头,期期艾艾道,“娘没派人过来问,妾身不敢去烦她老人家……”
事情闹得这么大,母亲没派人过来问,便是不想插手了,姜松叹了口气,自己的妻子已是做婆婆的人了,这点事确实不该再劳烦母亲。他便吩咐道,“派人去靖善坊把容儿接回来住。”
陈氏提醒道,“老爷,这都腊月了,女婿该带着容儿回太康老宅准备祭祖了。”
“为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