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语焉不详,您老能可否为我解惑:满朝文武之中比我二弟有能耐的大有人在,他们怎就看中了我二弟?”
“其中缘由,也只是老夫的推测……”裘叔详情把自己的猜测讲了一遍,也说了自己去见张文江,并请西城衙门的衙官设迷雾,不让萧峻平见姜二爷的事。
姜松听完之后,久久没有说话。
裘叔不再多言,只静静等着。前几日裘叔没将此事告之姜松,就是知道他必会十分为难。现在姜松已知原委,那么在对姜枫的兄弟之情和报国忠君的大义之间,他会如何取舍?
许久之后,善松才抬起头郑重问道,“我今晚写奏章,明日进宫面圣,请旨去肃州。我二弟能做的事我都能做,他身体不好,做事又莽撞,什么都由着性子胡来,我怕他去了不知帮不上忙,还会添乱。您老帮我参详参详,这奏章该怎么写、我面圣时该怎么说,才能请下圣旨?”
在亲情和大义之中,姜松选择挺身而出,情义两全,这确实是他会做的事。裘叔起身深施一礼,“您的心意老夫明白,但若二爷得知您要代他出京,恐怕会……”
“他的孩子都还小,此事由不得他。”姜松摆出兄长的架势。在这件事上根本没得商量,若姜家必须有人出京,只能是他。
裘叔捋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