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饮下左相亲手斟的酒,满面春风道,“太傅能来十里长亭相送,下官等受宠若惊。”
太傅拱手,花白的长须和夸大的衣袖被风吹动,“此行遥遥,君心挂念。万望姜侍郎、曹法曹和诸君珍重,早日平安归来。”
姜二爷、曾显志和谢清泉带众人还礼,告辞继续赶路。待走出三五里后,姜二爷便与谢清泉和曾显志道,“两位大人,天寒风冷,咱们转乘继续马车可好?”
谢清泉笑道,“老夫也正有此意。”
“下官昨夜没睡好,先去补一觉。”姜二爷从马背上直接跳上身旁的马车,钻了进去。
曾显志见此,不由得感叹道,“姜侍郎不愧是武举出身,身手如此矫健,下官自愧不如。谢老,咱们也到马车上去?”
姜二爷上了马车后,招手唤“裘叔”,“您老也近来歇会儿?”
“裘叔”笑着摇头,“老夫久不出门,难得有机会骑马,再过会儿瘾,二爷您先歇着。”
姜二爷又看了看护在车边的儿子、侄子和江熹景,便随手点道,“凌儿上来给为父锤锤腿。”
“是。”江凌跳下马,钻进马车,低着头给父亲捶腿。
姜二爷靠躺在马车上,以手支头看着儿子,问道,“心里难受?”
江凌的手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