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的敖御愣住了。
他瞪着双眼，看着自家宗主的背影。
瞧瞧，瞧瞧。
宗主就是不一样……
开口就是妖王和善……
这妖族妖王要是和善，那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好吧……
分明是畏惧自家宗主的势头，迫不得已和善的，到了自家宗主嘴里，就变成妖族妖王和善了。
啧啧，宗主就是宗主，说话都哔格满满的。
敖御摇了摇头，起身跟上了宗主。
……
两人一路在破旧的城池内行走着。
准确的说，是敖御在跟着楚缘到处乱逛。
楚缘一直在寻找妖怪，每找到一些妖怪，他就一一用系统探查过去，寻找有没有百分百能教废的弟子。
可找了半天，他都没有发现任何一人是能百分百教废的，每一人都有成才的可能性。
这搞得他头都大了。
如果不是实在不行，他绝不想找有风险的妖做弟子，哪怕一丝他都不想。
这并不是说他怕有风险什么的。
而是他输不起了呀。
他实在担心，在教废一个，会掉到什么境界去。
凡人下面是什么境界？或者说，凡人下面有境界？
有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