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夜劫敌营,必可出奇制胜。”
宰相朱延又出一计,他要用这一计来洗雪前耻。
邓帝微微点头,嘴角露出一抹诡笑,“此计甚妙,就依你之计而行。”
天光放晓。
邓帝步入了那座烧成废墟的残营中。
残留的浓烟依旧在弥漫,呛人的焦炭味充斥在空气中,到处都是残亘断壁,却不见一具尸体。
烧了一夜,原来只是烧了一座空营。
邓帝捂了鼻子,默默的走在遍地的灰烬上,鹰目中闪烁着愠怒之色。
他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陛下,斥候回报,许寒所部昨晚已北渡渭河,撤回了槐城大营。”扶剑而至的项凯,神色有些郁闷。
邓帝的浓眉紧锁,恼怒之余,更多了几分惊奇:“连这一条计策都能识破,许寒,许寒,倒是一个奇才,可惜了不为瑄国所用……”
听着邓帝淡淡称奇,旁边跟随的宰相朱延脸色却更加难看。
邓帝站在废墟堆上,远眺着渭河北岸,沉吟不语,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半晌后,邓帝沉叹一声,默默道:“传令全军,撤兵五十里。”
“遵命!”
……
渭河北岸,槐城。
当邓帝正为空忙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