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是她唯一的胞弟,她护我护什么一样,瞧我过的这么惨,姐夫,你指定没安生日子过。”温方祁一本正经的威胁。
“我看你小子是皮痒痒了!”
李易操起一根鸡毛掸子,就抽的温方祁上蹿下跳。
“我说着好玩呢,姐夫,明儿别忘了给我送衣裳啊!”
护着屁股,温方祁蹦跳着从屋里飞蹿出去。
瞧着温方祁没一会就消失的身影,李易摇头失笑。
把事情都处理了,李易出了都前司。
“怎么没睡?”
一进内殿,见温媱在瞧着什么,并未上榻,李易迈步走了过去。
“还早。”
温媱放下诗集,手伸向李易的腰。
“早?”
李易瞧了瞧外面高挂的月亮,一把把温媱抱了起来。
“下次别等这么晚了。”
“自个的身体,不顾了?”
“每日的汤药,可是要白喝?”
面对李易的责备,温媱只是笑。
李易刮了刮她的鼻子,把她放上床。
“再如此,我下次可就先不同你说了。”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