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何不留活口?”
“皇上,靖安侯信口污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偏殿里,凌观捷平缓的出声,面色不见多大的波动,好像谈论的只是寻常事。
皇帝挥了挥袖口,“是与不是,应天寺自会调查。”
“来呀,送凌爱卿回去。”
皇帝语气淡漠,全然没了往日的随和。
凌观捷行了一礼,脸上依旧未见忧容,心里却是捏紧,皇上这态度,分明是深信了谣言,对凌家有了猜忌。
从天黑到天亮,凌谊缓缓睁开眼。
近乎一天,没人审问,也没人探望,更是连个传信的都没有。
不需要人证物证,或许今晚,圣旨就会下来。
谋害靖安侯,皇帝应会将他流放出都宣城。
面上看是宽厚,但一路上,等待他的,势必是铺天盖地的暗杀。
皇帝不会容他活着。
正所谓,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究竟是何人算计的他,他是怎么操控人的梦的?
凌谊面色阴沉,手指死死攥着。
“老爷,我们可要组织人上折子?”
忠靖公府,管家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