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道……”
金焰是崇火教中的宗教人士的最高职位。
苏谦下意识地望向挂在小路腰间,那个安安静静的精灵球。
600年前的炎离吗?听起来真是遥远啊。
那些虔诚信仰它的人类,毫无疑问都已经化为了一抔黄土,其中的某几个或许就埋葬在铃铛塔边的某个已经不为人知的墓地之中。
如果炎离还能够记得当中的某一个人,那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趁着导师讲完那篇日记去喝茶的时机,吉茂文插话道:“所以,这一次,崇火教的金焰司空昕先生,打算复刻这一段来自古籍中的故往,去往白银山进行一次祭典,整个过程会用摄像机拍摄下来。”
小路和苏谦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奇怪。
两人非常清楚,不论怎么做,如何花式地在白银山上举行仪式,所谓的凤王都是不可能出现的。炎离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那位金焰司空昕先生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啊?”小路谨慎地问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算是被岑蔓搞出应激反应来了。
“为了名声和金钱,”吉茂文不假思索地立刻答复。
小路惊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