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流出来的。
傅溪溪连忙拿纸巾擦拭,安哄:“乖啊,把药吃了病就好了~~乖乖吃药,一会儿有奖励。”
她像哄小孩子似得,手也一下一下轻抚他的胸口。
之后,又很小很小剂量的给他喂。
好像她的安哄有用,这一次倒是没有溢出来。
不过……他的唇角溢出一个字:“苦。”
是那种无力的语气,发自内心。
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平日里中枪都不会叫一声疼,现在叫苦,是真的病入膏肓,没有意识了吧?
毕竟之前长跪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不可能不病。
晕倒也不是没来,而是现在才来。
原因大概是他彻底放松防备吧。
所以,那些日子他完全是在硬撑强撑,连病倒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到底是怎样要强孤立的男人!
傅溪溪发自内心心疼,换了管白糖水:“把这个喝下去就不苦了,喝完再奖励你一个亲吻。”
因为他嘴里有药,她怀孕,不敢乱亲。
男人没有回应,但很配合把白糖水喝下。
随后,傅溪溪欣慰扬起嘴角,低头,亲上他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