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溪溪一怔。
昨晚:尿壶!
他居然那么小气!还翻隔夜账!
不想再听他说下去,她走过去:
“好,我帮你处理,你躺着别动,我来上药。”
她开始拿棉签,医药。
薄战夜这才勾了勾唇角,拿开手,倚靠在病床上,任由她处理。
他的伤口很严重。
手上、腰上、胸膛上,到处都有。
完全可以想象昨晚是一场怎样的厮杀。
兰溪溪喉咙似堵了块黄连,极苦,极难受。
若不是她,他不会受这么多伤,薄西朗也不会躺在医院。
或许,八字先生说的没错,她的确生来不详。
一滴泪落在薄战夜手背。
他抬眸,才发现女人面色很不好,心不由得一紧,,一把将她拉下扣在怀里:
“怎么又哭了?”
兰溪溪就是很难受,不想承认自己是扫把星。
可最主要的是,薄西朗睡在一旁,他怎么抱她!
“我没事,你快放开我。”她擦干眼泪,挣扎。
薄战夜没有松手,抬手,修长手指擦干她脸上的泪,噙着她:
“伤不怪你,每个人总要经历些意外,是上天给我们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