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着他此刻烦躁情绪。
赵心兰眉头皱的越来越深,过去二十几年没关心上儿子,现在她想关心,却感觉插不进去。
她沉重朝外走,正好看到在展览室的兰溪溪,迈步走进去:
“兰溪溪小姐,能和我聊聊吗?”
兰溪溪闻声,抬眸,看到是赵心兰后,连忙扬起礼貌微笑:
“嗯,阿姨,你想聊什么?这边有休息位置,过来坐着聊吧。”
“好。”赵心兰跟着走过去,坐到位置上。
对面的兰溪溪,眉眼灵动,小脸儿精致干净,周身打扮简约舒服,怎么看都不像是心机深沉之人。
她气息莫名也跟着柔和:“你和我们小夜认识,有什么过牵扯是吧?”
兰溪溪一怔:“……”
她和薄战夜不只是认识,牵扯那么简单,但这种情况下,不知该怎么说。
赵心兰又道:“之前有人跟我说你是坏女孩儿,见到你人后,我觉得或许是有什么误会,你内心一定是善良干净的。
所以我也就和你有什么说什么了。
我们小夜从小很可怜,跟我在一起时,因为没有父亲的缘故,在学校和村里总是被同学排斥、欺负,每次父亲节也不知道父亲的意义。
之后被迫去到薄家,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