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教训的是,是我肤浅了!”张若尘如学生般拱手,谦虚得很。
慈航仙子继续先前的话,道:“毗那夜迦绝对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大佛修,其佛法造诣,绝不输于七大佛祖。所以,我并不惧他,甚至有当面见他残魂,向他请教佛门经义的想法。到姹界,最大的目的,也的确是想整顿喜禅教,引他们改邪归正。”
张若尘道:“若毗那夜迦真那么伟大,而且残魂降临了喜禅教,就该主动约束胭脂神王这些邪修。为何依旧是现在的局面呢?”
“人之魂,包括七情六欲,喜怒忧思悲恐惊,善恶贪嗔痴。既然是残魂归来,也就并非是曾经的毗那夜迦,这残魂,到底是哪部分残魂呢?”慈航仙子道。
张若尘沉思许久,提醒道:“姹界凶险,邪人的邪念已根深蒂固,想要度化和引正,难如登天,稍有不慎怕会身陷其中。”
“容易的事,天下人都可做。修佛者,心之所向,行之所往,无惧无畏。哪怕牺牲自我,又何妨?六祖和七祖,不都是如此?”慈航仙子眼睛若明珠,无瑕无垢,直视张若尘。
张若尘道:“在仙子身上,我是看不见半分年轻修士的影子,倒像是一个年迈的苦行僧。”
慈航仙子微微一愣,继而嫣然一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