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依旧察觉到张若尘体内的圣道规则的变化。
“哗啦。”
仿佛是受到一股无形力量的引动，巨鲸河的河面，血红色的河水泛起波澜，随后，化为一个漩涡，卷起越来越高的水浪。
在漩涡的中心，由天地灵气凝聚成一根粗大的龙卷，从河面一直冲到云层的上方，无比壮观。
张若尘的气海中，圣道规则的蜕变速度加快。
大概半天之后，除了时间规则和空间规则，其余所有规则全部都脱虚化真，通天河散发出耀眼的光华，融化了包裹在张若尘身上的冰山。
“要凝练时间规则和空间规则，对凝真圣露的需求，实在太大，不愧是恒古之道。”
张若尘又喝下两百滴凝真圣露，运转《九天明帝经》，全力以赴搬运体内的冰寒力量，继续凝练时间规则和空间规则。
时间规则和空间规则就像是两个无底洞，吸收两百滴凝真圣露，竟然已经没有凝实。
“继续。”
张若尘又喝下两百滴凝真圣露，继续凝练。
……
整整炼化一千二百滴凝真圣露，终于，时间圣相和空间圣相的内部，响起两道轻微的声音，随即，两根贯穿整个通天河的圣道规则显现出来。
时间规则和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