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皇代替我去参加?以瑜皇的修为,谁敢羞辱她?”张若尘取出一壶圣泉,一套高脚青铜杯,一连斟满五杯。
紧接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坐下。
瑜皇那张美若谪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恼之色,没有坐下,道:“夜宴上的事,责任在我,不怪你。可是,面对婪婴和无疆的挑衅,你却不做任何回应,让我们血天部族的修士,今后怎么在地狱界抬得起头来?”
张若尘露出吃惊的神色,道:“怎么了?他们怎么挑衅?”
易轩大圣道:“婪婴在生死台上,立了一杆大旗,上面写着,挑战血天部族的领队张若尘,一决生死,若不应战,便是缩头乌龟。”
“这么幼稚的手段,他也用得出来?”张若尘笑着摇头。
“你别管他用的是什么手段,可是你没有做出回应,便是已经沦为被嘲笑的对象。就连血天部族的修士,也跟着被嘲笑。”血泣大圣道。
张若尘道:“无疆又是怎么挑衅?”
“无疆曾公然说血天部族无人,所以,才让一个不人不类的东西做了领队。这样的言论,就连我都不能忍,你却忍了下来。”血泣大圣的眼神,狞然到了极点,对张若尘很不满。
张若尘坐直了身体,手指把玩着青铜高脚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