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离去。普如大师见状，只好勉力站起身道：“阿弥陀佛，诸位同道还是听从云阳真人的话，先行返回各自门派中。老衲等人……咳咳，老衲等人还死不了……”
随着凨阳子五人的齐声附和，他们总算是听从号令，暂时退了下去。
一直静观其变的雷长卿朗声说道：“通冥，尔等身为正道弟子，身入师门少则二十载，多则四五十年，为何要袭击各自掌门，不知道这是大不敬的罪名吗！还是说……还是说你们也如那江肃、胡昭、陈安之流一样，是黑袍人的奸细吗！”
雷长卿的问话，显然是多此一举了。现在的情况任谁都能看出来，通冥等人是黑袍人的奸细了。更何况，那十二人化成兽身，岂是正道各派修行的功法吗。他这一问，不过是想让他们亲口承认罢了。
果然，通冥哈哈笑道：“雷堡主，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们这个样子，可不都是黑袍人的奸细吗。”
通冥真人的话音一落，引来了满场的惊呼声。虽然早有猜测，可从他的口中亲自说出来，还是在玉萧台上，引起了巨大的震动。
“好啊！尔等宵小先是祸乱九州，后又联合北冥王包围我峨眉山。今天的胆子更大了，居然趁着九华派举办论道大会的机会，借机袭击诸位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