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义”。
张老头前几年老伴过世了,女儿又在国外,本地也没几个亲戚朋友了,平时便听听收音机,打发打发时间。
将水果随手放在台面上,张二全露着笑脸说道:“小张我身无长物,就给您带了点水果。”
“还算你小子有点礼数”,看着张二全双手插兜,张老头又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你出去坐着吧,啥也不行还碍事!”
“那是,小张我做人这块方方面面的,可是一点毛病没有”张二全得瑟着走出了厨房。
虽然来张老头家有几次了,但每次基本上都是在楼下,还从未认真来楼上看过。很正常的房间,唯一让张二全凝目的是客厅正中供奉着一个香炉,香炉后面并没有塑像,反倒是挂着一个大大的“命”字。
张二全看着这个“命”字,身体不由得一颤,定定的看的入神,全然未发现手腕上的手表绿光闪烁了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张二全回过神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看了眼手表,晚上八点多了。桌子已经摆上了菜和酒,而屋里又多两个人,一个是个胖子,大约四十多岁穿着西装,光鲜亮丽很有派头;另一个年长些,穿着中山装看上去和张老头年岁相仿,此时张老头正陪着老者喝茶。
“呵呵,小伙子醒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