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见的是灵还是佛？”张二全继续冷笑出言。
高大男子不假思索，“当然是佛。”
“是灵还是佛？”张二全心跳加速，再问。
“佛！”高大男子再答。
“灵还是佛？”张二全三问，他感觉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高大男子没有再答，沉默了，许久他心神恍惚的呢喃道：“佛……吗？”
张二全见状，心中大定，他继续说道：“你所信仰的佛，其实也是普通生灵，你信仰佛，正如万灵信仰你一样，但你觉得你是佛吗？”
高大男子那空洞的眼眶中难以表露任何眼神，但此刻坐于他对面的张二全却似透过那两只黑洞看到了他摇摆的内心。
他于心不忍，这位曾经的智慧化身，在这一刻动摇了，也许下一刻他将会失去他一生最重要的东西……信仰！
“世上无佛，佛为幻；世上有灵，灵为真！”高大男子轻语道：“有灵所以有疾苦，所以有贪嗔痴、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所以佛不是佛，是皈依了三宝的灵，而我所信奉的也不是佛，而是觉明洞察、正而不邪、纯净不染的精神。”
张二全再次露出冷笑，他要再次打破对手的防线，但他心中不忍，这个男子的心在晃动，他一生的信奉变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