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丁斜了他一眼，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想多了，二大爷告诉你，这虽然算得上是空间之力，但却不算大道。”
张二全问道：“为什么不算？”
小豆丁解释道：“这是每方世间对修士破境的馈赠，不然破境之后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实力差别，说到底也就是与这方世界更加契合了，你知道吗，在很久的过去，每方世间都会有一位最强的灵祖的，他们根据所在世间的强弱，自身有强有弱，但他们必定是各自世间的最强者。”
张二全脚下未停，在不断向前赶路，但心中却在思考小豆丁的话，他发现了其中的一些问题，便开口问道：“你说的不对，不都说修士修行就是与天争与人斗，是逆天之举，又怎会得到世间的认可降下馈赠？”
小豆丁嗤笑道：“修行当然是逆天而行，天地有规则，修行者能违背规则，为自己便利，这自然不被天道认可，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张二全心中一动，他似隐隐有些明白了对方的话意，但又不能确定。
这时小豆丁轻声道：“不论是现在的三千世间还是曾经久远之前的仙宇、凡界、炼狱，若将他们也看成一个个生灵，他们时否与天或者天道是对立的呢？”
张二全闻言，心神一